那個悶熱的午后，我守在屏幕前等待東京奧運會女排比賽直播開始。當(dāng)中國女排踏入空場的 Ariake 體育館時，橘色地板與看臺的冷清形成了奇特的奧運記憶。

朱婷纏著繃帶的手腕依然醒目，但更觸動我的，是姑娘們每一次飛身撲救時緊咬的牙關(guān)。第三局戰(zhàn)至 22 平，龔翔宇一記斜線扣殺劃過鏡頭，整個直播間被彈幕淹沒——那是憋了五年的吶喊。雖然最終以微弱分差惜敗，但賽后相擁的瞬間，她們汗?jié)竦膽?zhàn)袍映著熒熒微光。

這場東京奧運會女排比賽直播讓我想起郎平賽前的話：“輸贏是結(jié)果，但排球是過程?！睕]有觀眾的賽場，每一次擊球都像在與過去的輝煌隔空對話。當(dāng)最后一個球落地，32 歲的顏妮輕輕拍了拍身旁哭泣的年輕隊員——這個特寫鏡頭，比任何獎牌的顏色都更接近奧林匹克的本質(zhì)。

勝負(fù)之外，女排姑娘在空場比賽中每一次竭盡全力的躍起，都是對“更高”這個詞最誠實的詮釋。那些無人喝彩的拼搏，恰恰構(gòu)成了這個特殊夏天最珍貴的體育記憶。